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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纣王拭去唇上血迹:都到了这个地步,还想玩欲拒还迎一套  (第3/4页)
浑身战栗,竟哑口无言。    纣王眸光闪烁,又是一声冷嘲:“说到底,你还是为了殷郊。”    空气中粘稠馥郁的鬯酒芳香渐渐散去,却是纣王收敛了信香,靠于龙榻之上,慵懒道:“说说你的父亲和兄弟吧。”    这件事,就这么过去了?    姬发直至起身,都不敢相信自己竟有如此好运。    “你说你敬孤如父如兄,孤倒是好奇,他们究竟是什么样的人?”    姬发略一思索,恭敬道:“我的父亲西伯侯姬昌,一心勤于农耕,安居乐道,令西岐大地仓廪实足,百姓安康。唯一的缺点就是有些固执,一旦认定的道理便难以动摇。”    殷寿双眸微微眯起,一言不发。姬发停顿片刻,又道:“兄长伯邑考,乃西岐远近闻名的翩翩少年郎。他能文能武,博通音律,臣的射术自幼便是兄长亲手指导。”    谈及家人,姬发脸上不禁流露出淡淡的微笑与惆怅。    莹莹烛光下,少年唇角微扬,眸中含光,英姿俊秀中又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破碎感。    如此鲜活的皮囊与灵魂,就此毁掉,未免可惜。    纣王蓦然开口:“你说你父亲这般仁德,为何将你送入朝歌当质子,而非你兄长?”    他饶有兴致地凝望着姬发,不舍得错过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。    但令他失望的是,姬发坦荡一笑:“父亲当时难以抉择,便让我与兄长比试射箭,谁赢谁去。”    “你赢了你兄长?”    “不,兄长射术超群,我可没那个把握。我在他箭上做了手脚,才能够来到大王身边。”    姬发眨了眨眼睛,片刻便正色道:“姬发当以忠臣之志追随大王,如仰日月,如敬昊天!”    殷寿一腔怒气无处发泄,无奈失笑:“正话反话都被你说光了。孤还能如何?”    纣王又随意问了些西岐的风土人情,以及近日宫中的琐事,姬发皆对答如流。    二人秉烛相谈,不似君臣,更似至交,一时不觉时光飞逝。    待到天色熹微,纣王挥了挥手,随意道:“下去吧。往后几夜不必再来。”    竟然就此轻易放过了他。    *    姬发一连走出鹿台数百步,才发觉背脊黏腻不堪,涔涔冷汗早已将厚重的盔甲沾湿。    但他的心中却如释重负,先前种种思虑一扫而空,身心惧是一片轻盈,宛如翱翔之鸟。    尽管偶尔会露出陌生的一面,但纣王依旧还是尊重了他的意愿,并未勉强。    不愧是他与殷郊一直以来钦佩、敬仰、心向往之的王。    沁凉的晨风里,姬发深吸了一口气,突然很想去见殷郊。    无论如何,有些事他都想问清楚。    关于自己,关于殷郊,关于那个玉韘.......    人生苦短,不能再稀里糊涂,将错就错了。    但在这之前,他想先换下这身弄脏的盔甲。    姬发很快来到了他的绝佳之处。宫外的护城河边有一个角落四面绕墙,十分隐蔽。有时候浴池人多,他便来此处临时解决。    水清河晏,也别有一番风味。    但今天他一靠近,便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。    还是某位积怨已久的同僚。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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